海阔天空的云

我们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狂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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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种中华文化的存在

去港澳之前,曾经看到过类似这样一个观点,说是你应该去到非大陆的其他华人聚集地看看,因为那里有另一种中华文化的存在。其实它这里所说,可能是港澳,也可能是台湾,新加坡又或者是美国纽约的唐人街。

这次我想聊的是港澳这边,坦白讲,来到这边,我其实有些无所适从,因为他们的确太国际化了。很多时候,你想要问路,你看着对方的面孔是一个中国人的面孔,可是其实真正开口却发现原来是说着日语或者韩语,又或者来自东南亚,所以总是碰壁。这让我也觉得,国际化似乎对我这种游客未必是件好事,因为其实我会有一种错乱感,明明周边的人似乎也和大陆没啥区别,但是就是一张口就出错。

当然,另外一种中华文化,一旦具象起来,其实就是那些形式化的东西,比如妈祖的信仰,比如马路的行驶规则,又比如对待相同事物的不同叫法,升降机就是大陆的直梯,如此等等,语言构成了文化,进而形成了一种不同的思维方式。我想港澳是如此,大概新加坡,台湾也是如此。大家各自安好,在自己的舒适区存活着,自然也就没有太大意愿,要去融入你,与你成为一个整体,接受你的秩序和安排。如此,也便可以理解所谓一。国。两。制。没有这个,人家还真不愿意回来。当然有了这个,台湾可能也不愿意。。不过很多时候,来不得你愿不愿意。

无论如何,去港澳旅行甚至旅居,是有一种新鲜感的,就如我老婆所说,他们似乎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阶段,说他们是国内并不是,很多东西不一样,说他们是国外吧,似乎也不是很合适,因为的确又能够比较方便地用普通话交流,虽然那边人们说普通话往往并不流利。于是,其实旅行的过程有些拧巴,但是也的确见到了很多有趣的人。

那些人和事

我们丢掉手机,打过去电话,是公园的工作人员,与她碰面,她让我再打过去一个电话,以证明没有问题,的确是我丢的这个手机。

我们也在尖沙咀问路,一对夫妻在尖沙咀散步,我们去问路,发现他们普通话说得极好,像是大陆北方地区的,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很是热情,我猜想是否年轻的时候来这边求学,后来便定居香港,看他们的气质谈吐也并不凡,想来也一定有些故事,不过时间匆匆,问完路便走开了。

我们过红绿灯,听着街边有铃铃铃的声音,后来看到小红书有讲,这种提示音,大概是给盲人朋友准备的,我没有特意去看香港的盲道,不过却的确觉得这一点上很不错,至少我在大陆并没有见到类似的设计。

我们去地铁站的路上要经过一个红绿灯,那个人行道有很多磕磕绊绊,导致我们推着婴儿车很不方便,后来才发现原来这些所谓的磕磕绊绊,其实是有轨电车的地面轨道。人可以通行的时候,有轨电车就要停下来。。

我们在海洋公园,想要询问一个看上去是华人的人,他手上的玩具是在哪里买的,结果问过他之后,才发现他不会中文,不过没有关系,他同行的女生和他一问一答,告诉我们是哪里哪里。这也就是我所说的错乱感,你永远不知道你身边的陌生人的国籍或者语言,在你和他说话之前。

我们在某个餐馆吃饭,桌子上没有筷子,发现原来筷子是放在桌子的内嵌小盒子里的,但是我们这个小盒子里也没有筷子,我去问了服务员几遍,先是问筷子,后来是问勺子,问了几遍,我自己也去翻别人的桌子,感觉并不友好,这个服务员蛮凶的,跑到一个桌子旁,打开那个内嵌小盒子,抓出来一大把勺子,问我这些够不够,这些够了吧。我说够了,赶紧跑回去吃饭了。坦白说,这可能是我紧张而繁忙的香港之行,遇到的最不友好的一个人。 除此之外,我所遇之人,大多礼貌,虽然谈不上热情,但也不拒人千里之外。

这些人构成了我香港之行的一些片段,这些片段有好有坏。短暂的旅行不过是盲人摸象,看到的是好,就对它印象更好。不过我自己认为去到香港,其实是一个祛魅的过程,我的确发现那些基础设施很多都已老旧,即便是很繁华的铜锣湾地区,在商业的上层,也是破烂的居民楼。很难想象居住在这样的环境是否舒服。

我老婆说以后估计不会想去香港了,我说应该还有机会。期待吧。